他们要暴力破门了?
看来我必须做最坏的打算。
我冲进卫生间,四下看了半天,只找到了一个铝合金的杆子,平时一点准备也没有,这是要死人的啊。
这时只见柜子剧烈的颤抖起来,电锯已经深入进来。
“门这么厚吗?不对劲。”行哥说着接过电锯,很快电锯的尖从门板透了出来,我的心都凉了。
上一世的情形突然闪现在脑中,行哥粗鲁的抽打着我的脸,被胶带封着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他还不过瘾,用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,看着我一点一点窒息,绝望的打着挺儿。在最后时刻,才把塑料袋取下来,看着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他就狂笑不已。然后就是反复重复这个动作,让我一次一次濒临死亡。他享受着决定别人生死的快乐。
他们要离开了,他割开我手脚上的绳子,把我抱到浴缸,那里面放了热水。他把我的手绑在管子上,那时我还以为他要放我一条生路,没想到他手起刀落,割开了我的气管。
血慢慢把水染红。我的身体一点点被抽空,冷,无以复加的冷,我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,一分一秒,可是没有办法阻止,只能等待死亡。
那种无助绝望,我不想再体验一次了。
要不然我直接把自己弄死得了,何必受这种罪。
这个念头一出现,人反倒冷静了很多,既然要死,那就大家一起死吧。
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,还夹杂着剧烈的敲门声和叫骂。
我知道是谁来了,楼下住着一个独居大爷,事儿特多,平时我掉个小东西,他都得上来骂我一顿,所以我恨不能全屋铺上地毯。
今天弄这么大动静,他不来找茬就怪了。
红姐过去打开门,大爷已经劈头盖脸骂了出来。
“年轻轻的一点公德不讲,什么东西嗷嗷叫,让不让人活了?你们自己没爹妈?不知道尊重一下老人?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……”
“大爷,不好意思,门锁坏了,我们修一下。”红姐显然不想惹麻烦,耐心跟他解释。
“CNM!坏个锁就弄那么大动静,不让人活了,再敢出一声,我就报警,告你们扰民……”